對了!
帝尊之前不是還讓她去參加一個月后的丹師大會?
就這驚人的煉丹天賦,妥妥的魁首啊!
想到這,青息院長驕傲的不行,本就挺拔的身板此刻挺得更直了,莫名還有幾分可愛。
見此,白襄禾忍不住勾了勾嘴角,道:“現在您老人家能放心把金卡收回去了吧,徒兒如今可是紅蓮拍賣行尊貴的貴賓,不缺錢的。”
“嗯——吾徒出息!”
青息院長豎起大拇指夸贊。
“不過金卡這東西,老夫拿來也沒用,就由乖徒代為保管吧!”說著,他伸手直接將那張卡推回去,而后又道,“好了,快去試著練練心法,以你的資質,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將其悟透。”
一把年紀的院長老頭兒表面瞧著溫溫和和很好說話,可一旦執著起來,九頭牛都拉不回去,無奈之下,白襄禾也只好順了他的意,將兩張金卡收好,然后坐下來開始研究心法。
青息院長則默默走到一旁盤腿坐下,閉目養息。
……
與此同時。
隨身空間內。
化身人形的歲寒這會兒正翹著腿坐在七圣樹前的石凳上,滿臉愁容的望著懷里的卷軸,而卷軸之上,是一片模糊不清的東西。
從大致輪廓來看,應當是一把劍。
“你都坐這老半天了,一直盯著那玩意看,不累嗎?”七圣樹忍不住吐槽。
“你以為我想啊。”歲寒甩去一記白眼,將卷軸拿起來給它看,“瞧瞧,神器配方都變成這樣了,我不頭疼誰頭疼!”
幾千年來第一次遇到這種奇怪的事,她研究許久也沒弄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!
好端端的,煉器配方為何會如此?
莫非是有什么人動了手腳……
歲寒猜測,但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不可能不可能。
自從那人仙逝之后,這些東西便都是她在保管,以前空間里除了她和七圣樹以外,并無第三者,又有誰能動這個手腳?
可若不是人為,那為什么只有神器配方會變成這樣?
明明其他配方所用的卷軸和墨都是相同的,要壞肯定一起壞,斷沒有只壞其中一個的道理!
這實在太可疑了。
七圣樹大驚:“怎會如此?!這可是鶴靈劍的配方啊!”
雖然那卷軸上只剩一個模糊的輪廓,但它對此劍格外熟悉,不可能認錯!
因為鶴靈劍是歲寒曾經送給白衍的禮物,貴重無比,也是白衍最為趁手的武器,它見過無數次。
可惜的是,自打白衍死后,這把好劍也不知去向了。
“它才不是什么鶴靈劍……”歲寒輕聲喃喃道,一雙眸子緊緊盯著剛放回腿上的卷軸,眼里浮現出幾分難以讀懂的情緒。
似思念,又似哀愁。
“不是鶴靈劍?那它怎么跟鶴靈劍如此相似?”七圣樹不解。
“這你就別管了。”
歲寒將卷軸緩緩合上,一副不欲再多言的模樣。
其實最初的時候,她并沒有想過要把這個煉器配方給主人,不為別的,只因卷軸上所畫之物,于她而言意義非凡。
它……跟鶴靈劍是一對。
名為鶴鴛,鴛鴦的鳶。
可白衍的離開,讓她沒有勇氣再直面它,后來幾番思想斗爭后,才終于想通了。
這是她曾經在滿懷期待中親手設計的,不該因為白衍走了,就放棄它。
那樣不僅浪費了自己的心血,更對不住自己的心意。
而且她堅信,主人一定能讓她見到一把滿意的鶴鳶劍。
所以無論如何,她也要查清此劍的配方到底為什么會變成這樣!
七圣樹冷哼:“不管就不管,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就是想重新打造一把跟鶴靈劍一模一樣的劍,好以此來紀念白衍。”
歲寒:……
“你長那張嘴是為了方便胡說八道的?”
什么狗屁!
她那里多得是白衍的東西供她睹物思人好吧!
一天天凈找罵!
歲寒在心里罵罵咧咧了一通,然后便拿著卷軸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七圣樹嫌棄的嘖了一聲:“瞧瞧,咱之中就數她脾氣最臭。”
說完,它還將眼睛往上一瞟,又道:“你倆可別學她啊,不然以后禁止上樹玩!”
“嗯嗯嗯!”
正蹲在枝干上啃果果的小青鸞和小狐貍十分默契地瘋狂點頭。
可點著點著,小青鸞便問:“主人是不是不經常來這里呀?”
七圣樹聲音淡淡:“嗯,她一般有事才會來。”
“那我能出去找她嗎?”
話音剛落,小青鸞的翅膀就被輕輕拍了拍。
它轉頭一看,是身旁的六尾雪幽狐正在朝自己搖頭,意思再明顯不過。
七圣樹:“如果你能完美隱藏自己的神獸氣息,那便可以,不然你出去就是給主人添麻煩,會給主人招來禍端。”
古往今來,神獸的每一次出現都會令世人變得瘋狂,他們虎視眈眈,明爭暗奪,機關算盡,哪怕踩著別人血淋淋的尸骨,也要得到。
它可不希望主人經歷這些。
“我剛破殼,眼下自然控制不好自己的氣息,但過段時間肯定沒問題。”小青鸞十分自信地用翅膀拍拍胸脯。
到時候就由她保護主人,誰敢欺負主人,它就噴火燒死他!
“那你出去的事就以后再說吧。”
七圣樹言罷,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:“今天的太陽可真舒服啊——”
***
轉眼,日暮西沉。
此刻已是下學時間。
白襄禾研究完那本心法后,便去幽蘭院的門口取了今日份的晚飯,卻恰好碰上洛辭來找自己。
“喲,白同學。”
洛辭姿態瀟灑地輕倚在墻邊看她,衣擺墨發隨風而動,臉上還掛著少年特有的不羈笑容。
帥氣中帶著兩分張揚。
“嗯?你怎么在這?”白襄禾有些詫異。
“當然是為了我二叔的事情咯!”
洛辭開門見山的說道,將一張紙條夾在兩指間遞給她:“他煉丹時遇到的問題都寫在這上邊了,你空了便看看。”
“你們還真放心讓我一個小姑娘指點他啊。”白襄禾挑眉。
話雖如此,但她還是不緊不慢地拿過了那張紙條。
“有什么不放心的,我家那老爺子還巴不得你立馬上門站我二叔跟前去指點呢。”洛辭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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